棱镜通讯 No.72 Ted Nelson

棱镜通讯 No.72 Ted Nelson

计算机的目的是使人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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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人物: Ted Nel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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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d Nelson是互联网的奠基人之一,于1937年生于芝加哥,父亲是曾获艾美奖的大导演,母亲是奥斯卡获奖演员。父母的婚姻短暂,尼尔森主要被祖父母养大。先在芝加哥,后来在格林威治村。1955到1959年,尼尔森 在Swarthmore大学学习哲学。1960年去了哈佛大学读研究生获得学位。

他在1965年发明了 “超链接 Hypertext”和 “超媒体Hypermedia” 这两个词,他最大的项目“上都计划(Xanadu)”是一个全球信息组织形式,为全球人类创造一个通用的“图书馆”,创造了“超文本”一词,Ted Nelson认为文档不是纸张的简单复制,电子文档可以突破纸张本身的物理局限,通过“超链接”的方式突破边界的限制,到构成了如今庞大的数字化世界。另外,特德·尼尔森还是一个激进的人物,反对权威和传统,被称为“信息时代历史上最有影响力的反派之一”。并说过一句著名的话,“most people are fools, most authority is malignant, God does not exist, and everything is wrong.”与Licklider和Engelbart一样,Ted Nelson 想要改变这个我们了解世界的和我获取信息的方法,他想提高人们理解复杂知识的能力。现在已经85岁的年纪的他,对计算机科技和对他所畅想的未来仍然充满热情,他仍然在为他的愿景奋斗。

Xanadu 上都计划


上都”出处英国诗人萨缪尔·柯勒律治(Samuel Coleridge)想象中由忽必烈建造的东方城市。

忽必烈汗在上都曾经下令造一座堂皇的安乐殿堂。 —— 萨缪尔·柯勒律治 《忽必烈汗》

上都计划的思想即是一种全新的信息组织形式,尼尔森在1960年设想了一种自带版本管理系统的文字编辑器,后来还添加了协同编辑的功能,在1965年,尼尔森在美国计算机学会论文中,尼尔森描述了一种全新的写作模式,在一个文档中,我们可以从某段文字查询到它引用的另一段文字,将各种内容链接道一起。尼尔森为此创造一个单词——超文本(Hypert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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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特德·尼尔森的最初不完全设想版本出现在互联网中。在网站的开头,特德·尼尔森这样介绍到Xanadu项目,“计算机世界不仅是技术细节和让人眼花缭乱的乐子。它是关于软件的、政治与范式的持续战争。对于那些依然基本的理念,我们一直在战斗!上都计划常被人误解,它是要主动建立一个完全不同的计算机世界,是一种基于完全不同的电子文档——平行页面,视觉互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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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从官网看到,以一篇宇宙学文章为例,用多种颜色划分的并非重点内容,而是引用段落,它们链接到旁边的文章。这里仍是实现的一小部分,或许受限于没有更好的方式,Xanadu一直是特德·尼尔森的梦想。我们可以从最近几年间的工具可以看出,Notion、Craft、Roam Research等等都借鉴了Xanadu思想。

上都计划2014年试用版本中的特点

超文本简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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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d Nelson 语录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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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计算机基础的谎言

梦想

极其愚蠢的争论

技术的迷思

万维网

图形用户界面

层级架构目录

智能

其他

Ted Nelson 创造的词语


Alan Kay 评价 Ted Nelson


在盲人之国,独眼人是国王 ,在盲人之国,独眼人掌管一切。而双眼人的日子就不好过了。Alan Kay认为我们应该感谢在现代文明中拥有“两只眼睛”的Ted Nelson。

In the country of the blind, the one-eyed man is king , In the country of the blind, the one-eyed people run things. and the two-eyed people are in for a rough time.

两只眼睛的人构思出了一个辉煌的乐曲,告诉大家如果我们做某件事,那么生活就会多么的深刻和丰富。但是普通的世界将这个辉煌的音乐过滤和简化。最终如果我们听得到一个拨号声就已经算幸运了,盲人大众看不到这个想法、而独眼的人只窥见一瞥,但他们认为他们瞥见的是全部。在我们的时代,如果这些人认为从这一瞥中可以赚到钱,某些事情就会发生,他们想要将其卖给盲人大众市场,他们还会将瞥见的想法稀释。可能会有负责教育的人来帮助盲人学习如何看,这正是科学为人类所做的事,而学习如何去看是一个累人的工作,所以大部分人不感兴趣尤其是做市场的人。重要的是让有两只眼睛的人成为布道者,Ted Nelson和我以及我们的共同英雄 Doug Engelbart 一生都在不知疲倦的指出,在这个世界里,国王不但没有穿衣服,而且他到手机接收不到真正的音乐。 —— Alan Kay

上都(Xanadu)、网络文化及其他

一个有链接、回溯和版本控制的系统只需要一个经济结构就能成为一个出版系统。纳尔逊看到了一个基于他的版税和子版税概念的无政府但自组织的体系。在类似于Xanadu的系统中,版税由主机网络自动监控,主要根据传输时间——人们在线关注给定文档的时间。系统中的每个文档都有一个所有者,每当有人从内存中调用他们的文档并以文字、声音或图像形式显示时,每个所有者都会得到“一点版税”。

每个人都可以创建他们想要的文本,并将其放到系统中,从十四行诗到小册子再到教科书,每个人都可以引用或引用任何其他文件。文档可以由链接组成。纲要、导航、目录和索引将作为独立文件出现;顺序将成为一种有价值的商品。“结果是一堆看似无政府状态的文件,没错,但这就是文学的本来面目……”纳尔逊声称。“它的有序性不是像一些人想象的那样,是由计算机或其管理员强加的,而是由很久以前在文学的自然结构中产生的某种东西强加的,我们只是保留了它。”正如文学评论家和图书管理员已经找到了组织和分类传统文学的方法一样,纳尔逊声称人们会自发地发明组织超文本文学的方法。

纳尔逊认为他对这项技术的终极担忧是政治性的。大多数革命者认为计算机是极权压迫的工具,是集权和非人化的象征,纳尔逊早就知道这些想法是基于一种过时了的计算机。分布式网络的独立功能强大的计算机与具有大量扩展的中央计算机完全不同,纳尔逊是第一个指出这项技术有潜力创造由个体成员指导的社会形式的人,这些个体成员是任何老式的大型机类型的中央控制所不能控制的。他对随时获取可用信息形式所带来的个人力量充满热情,并热衷于保留以自己的方式探索信息的自由。

过去文化创新的形式可以帮助我们预测未来——但过去的形式只能让我们对未来有一个大致的了解,而不是一个详细的图景。对于同时代的人来说,最重要的发展,如飞艇和电报,对他们的孙辈来说,已经成为幽默的时代错误。一旦某样东西看起来像是预测未来生活方式的好模型,意想不到的事情就会发生。如果有什么教训的话,那就是我们应该习惯于期待意想不到的事情。

Ted Nelson 愿景


Ted Nelson相信事物之间丰富的联系是人们抽象、感知和思考的重要部分。这丰富的关系是表达、语言和书写的重要部分。也是观察的重要部分 —— 我们所看到的和所想象到的比我们能表达出来的多的多。试图交流想法需要我们从各个事物之间丰富关系之间做选择。在纸上写字是一种无望的弱化,因为这意味着你要扔掉所有的关联,以一个特定的顺序告诉读者整体中的某一部分。而这就是Ted Nelson一生绝大部分时间想要去解决的问题,给世界一个更好的表达思考和想法的方法。

60年代人们的生活绝大部分都是在纸上操作,但纸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纸上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可以转变成数字化,虽然当时大部分人都没有概念,但和Licklider一样,Ted Nelson 相信交互式的电脑是显而易见的未来。他纸显然是要被取代。和如今的“paperless office”的概念不同,他所构思的是paperless 主要目的是贡献于创新、理解和提高人类的智慧。

Ted Nelson 希望将内容content从结构structure中分开,这样同一个内容可以有多个结构,读者和作者可以根据自己的需求从不同的角度看内容。他喜欢将软件比作电影,都是通过屏幕上的事件影响观看者的心灵,除此之外软件还有交互的性质。他认为软件设计可以看做电影制作的一部分。

拿破仑说“History is a myth that men agree to believe”, 任何已经发生过得事都可以被历史学家描述为不可避免,很难判断一件历史事件的真实情况,所以在看历史的时候一定要从多个角度去观察。不只是那些引发我们现在这个世界的历史,还有那些可能引发另一个世界的历史。一些忙于建造未来的人却不懂得如何理解历史。

有愿景的永远都是少数人,Ted Nelson 说,愿景和诅咒一样,它会在任何情况下呼唤你,牺牲你的生活和任何其他事情;它拖累你周围的人、成为怀疑者和嘲弄着的目标;它激怒那些认为该愿景已经实现的人。

—— 《Ted Nelson:将想法和表达从四方的纸质监狱中解放出来》

尾言


Xanadu成功让超文本系统得到了复兴,Notion、Roam、Fibery、Craft等等都正在朝着这个方向发展,重新发现 1980 年代丢失的知识。但是回到Xanadu本身来说,它的失败在于野心太大,很多功能目前技术手段单一实现或许可以,但混在一起并不一定是合适的和容易实现的。或许我们也不能完全理解和实现尼尔森心目中的“理想国”,那就不如特德·尼尔森说的那样,“和我一起做梦吧,最好的尚未到来。” 期待吧!

尼尔森有很多值得聊的地方,不妨关注下他的书《Possiplex》及他的个人Youtube 频道

寄一本书给那条「鱼」

尽管二手交易一直是投资人不太愿意触碰的领域,但在物流成本不高、双边市场供需稳定且有大量闲置书籍存在的情况下,「这样的平台看似文艺,但商业模式其实蛮健壮。」比起「烧钱」扩张用户的初创公司,猫助从一开始就非常清晰,注重维护核心用户。

小程序上线两个月时,他们展开了一场关于「收与不收」的讨论,确定了当时四个主营的类别:人文、商业、生活和科技。还明确了几类不收的书:伪科学、倡导反智价值观的书、信息已经完全过时的书等。

数据一点点增长,每天交易的订单越来越多以后,书的筛选靠人工已经不行了,逐步依赖于算法。这套算法从多抓鱼刚刚建立时就开始准备,在结合了市场供需平衡、平台自身利润以及京东、亚马逊等平台的价格竞争因素后,系统不断地与人工判断弥合,提高着书籍筛选的精准度。需要人工进行判断的书,已经从最初的90%下降到了如今的5%。

这套算法就像是多抓鱼的一个命门,在其独有的用户数据中,均衡地维持着书本的流通运转。在目前用户数为200万的基础上,这套算法所折射出的用户偏好基本与两年前建立时的气质相契合,比如在2018年底统计的多抓鱼畅销作家排行榜中,排在前列的是余英时、毛姆等,而郭敬明、韩寒等则稳居滞销榜单前列。

发展到现在,多抓鱼似乎越来越接近于早期猫助确立的定位:BOOK OFF和豆瓣组合的产品模式,也就是「基于数据的自动化经营模式+基于兴趣的去中心化社区」。创办多抓鱼两年后,猫助或许再也不会像早年那样,在公号推送里任性地写:「的确也能卖,也可能很好卖,但请原谅我们不太想卖自己不需要的书。」

多抓鱼让我最为深刻的是,她真的是很用心的在卖二手书,有着“收与不收”的通过价值评价标准,虽然无法避免很多侥幸的烂书,但起到了相当大的过滤网作用,前一阵子北京多抓鱼循环书店新开业,还专门去店里驻足良久,买到了几本品相不错的好书,很多人无法想象在书墙中淘到一本稀有的好书是多么让人幸福的一件事了,希望多抓鱼一直如此呀。

论媒介伦理、网络暴力与中国式法理情

畸形的网络土壤,是多年来培植恶意追索流量的平台和舆论治理滋养纵容的结果。

舆论场正在逐渐成为人均道德警察、人均网暴受害者,进而所有人互害的虚拟斗兽场。这个一度被寄予理性对话讨论的公共空间却因为撕裂和极化的意见变成煎熬滚烫的数字高压锅。情绪的泡沫几乎掩盖了事件重要且紧急的核心问题与本质矛盾。当然,网络暴力并没有消失,审判仍在继续,暴戾不会就此缓和平息,甚至在不断升级。

不了解今日中国传统媒体在社会的权力配置中的位置,不了媒体审查、舆论监督政策和问责制度,不了解互联网和市场化对传统媒体自身的冲击,不了解传统媒体如何依赖新媒体渠道的曝光和广告来勉强维持高成本的运营,又同时深陷自媒体营销号的洗稿等版权的缠斗中诸如此类的问题,我们就无法真正意义上谈论“传统媒体在个别议题上的失职失能造成在舆论中再次失势”的惨状。

更进一步地,不了解今日中国传统媒体在社会的权力配置中的位置,不了媒体审查、舆论监督政策和问责制度,不了解互联网和市场化对传统媒体自身的冲击,不了解传统媒体如何依赖新媒体渠道的曝光和广告来勉强维持高成本的运营,又同时深陷自媒体营销号的洗稿等版权的缠斗中诸如此类的问题,我们就无法真正意义上谈论“传统媒体在个别议题上的失职失能造成在舆论中再次失势”的惨状。造成今日结果的原因绝不是传统媒体人自甘堕落,或实习记者和小编没有经历过专业训练。我并不是想为新京报开脱或者找借口,但如果说“带着四五条镣铐跳舞”还是有可能的,那么带着四五十条镣铐还能如何不把这舞跳变形,着实有点困难。网民中“新京报为什么还不判刑、出事、封杀”的疑问,除了踩下了加速的踏板之外,无益于让讨论变得更有建设性。失去一个会犯错的新京报不会从任何意义上改善我们的舆论环境。我们需要的是专业独立的媒体,而它的出现和壮大并不会依赖于我们的空想,它首先需要支持的土壤和发展空间,然后才是修枝剪叶式的建设性批评。

网友总能在某一个维度上脑补或者挑出道德瑕疵,挑战人物现实生活中行为的正当性。实际上每个悲剧背后都多少存在传统道德失序与经济利益失范的隐形焦虑。网络暴力总是以一种自诩的正义面貌出现,很多散布谣言的人以为自己在“合理质询”和“主持公道”。正是这种自以为在执行某种微观监督权力的“自信”,反而让他们成为了隐私的侵犯者和暴力的实施者。而立场和站队的偏执也扼杀了人们纠正偏见的能力:网络暴力往往充满了对真实情况的替代性想像,简单的道德框架构更是造出一种假想的社会共识,掩盖了真实生活情境的复杂性。网暴者总是在对他人做道德审判——感情判断、先行立场、道德审判,三位一体,逐步发酵导致规模化的群体性的网络暴力,网络暴力是我们身处的时代、是整体的社会环境和各方有机体相互作用的一个结果。

纪念维利里奥|生前访谈,关于当代生活中失控的加速

城市化在过去代表了文明礼貌,如今却让位于咄咄逼人的戾气。为什么呢?因为人们不再认识彼此了。城市规划中的轮换率,即一个人在同一所住宅的居住时间,在我年轻时是10到15年,如今只有4到5年。轮换速率的提高降低了社交性。人们要花15年来交朋友,而在一些轮换率只有2年的大型综合社区,邻里间根本无法建立联系。这就是人们永远彼此怀疑,缺乏安全感的原因。

德鲁克 | 管理自我 (Managing Oneself)

张一鸣近10年的微博,我整理了这231条干货

—— 节选自原文一部分

互联网人为什么开始不说「人话」?

毫无疑问,一个模糊并无具体含义的词汇足以概括任何形式上的各种故事。而具体如何理解,则要看公司和创始人对该词汇的践行。

行业内部的内卷也促生了在运用词汇上的内卷。

当互联网企业为了门面上的光鲜而创造和玩弄起文字游戏时,效率则会大大地降低。众所周知的是,与人沟通最好并且最有效率的方式就是用简单、直白的话语去阐述自己的观点。而在讲究效率的互联网大厂,过分地使用抽象的语言铺张,是对沟通方式、互联网公司员工和互联网产品本身的损耗。

很不幸,这种对抽象词汇的过度使用正在溢出互联网领域,在许多行业,报告中套用和撰写「黑话」正在成为风潮。但幸运的是,「八股」之所以是「八股」,是因为其目的就是为了应对而非解决。当空洞的词汇遇上能够合理和适度运用的人,词汇本身也未必有如此不堪和需要被抵制。

软件如何定义现实世界

今天一切关于软件/互联网泡沫的看法都是过时的。现实世界的虚拟化已经快到了相当的程度,我们真的需要大量的程序员,未来仍然需要,有多少都不够用。因为程序员职业缺口太大了,早就不是有钱就能招聘到的了,甚至一个程序员因为公司要打卡,就会选择另外一家企业,因为他们可选择的余地实在太大了。很多企业远远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而聪明的企业,已经在忙着做“企业技术文化”工作了。如果你不是BAT,又不是一个很酷的新公司,程序员们根本对你没有兴趣,到这个境地,花别人一倍的钱也未必能雇到人,所以就需要做技术文化工作,去宣传我们也是很酷的,我们也是能改变世界的…从而不至于在这种竞争中落后。

告别大拆大建,中国建筑师们造了什么有趣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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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适配内向者 —— 自动贩卖机

除了随时随地都在的安心感和即时反馈,自贩机的贴心还在于它拯救了广大内向者。有人曾经试图用复杂的经济学理论解释“自贩机卖的东西为何比便利店和超市的贵”,强调了自贩机一般放置在消费者价格弹性低的地方(如游乐场),因为有了议价地位,所以有调高定价的能力。但另外一个观点道出了经济学书本里没有提到的理由:“比起跟人交谈,与机器交互会轻松得多,方便快捷。所以我会把在商店排队结账并与收银员交谈计算为约为1元的精神消耗。”自贩机营造出的纯粹的购买体验,完全去除了“人”这个不稳定的压力要素,只保留物与货币交换这个过程。这点对于内向者来说非常重要。

自动贩卖机的温柔,其实也是一种孤独,不想要朋友的人类和等待人类的机器,他们凑在一起相互治愈。

中国独立开发者图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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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 李惠堂究竟是什么水平?他真的是世界五大球王吗?

如果要隔离14天,你会带上什么?

带走我没看完的五本书、mbp、PS5

三言两语


  1. 少年时我们追求激情,成熟后却迷恋平庸,在我们寻找,伤害,背离之后,还能一如既往的相信爱情,这是一种勇气。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 村上春树 《挪威的森林》
  2. 至于疲惫的中国人为啥不搞体育运动,在现在就像问为什么不愿生小孩一样,是个讳莫如深又明知故问的问题了。
  3. “危机纪元中,地球人口减少到了六亿,因为人们不想把孩子带到这个没有希望的世界”。 —— 《三体》
  4. “读书人”在某种程度上也已经被神化了,所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种流传几千年的价值观,导致读书人也成为一种标签,一种身份的象征。在这些人的心目中,读书其实是一种带有功利色彩的事情,并且还有一定的装饰性。他只要让自己成为一个读书人,或者看起来像一个读书人,就能得到很多东西。
  5. 心理学上有一个词,好像叫“消极防御”,我们自己,我们的父母、祖辈,我们周围的人,甚至国产影视剧里的人都擅长用这种方式,靠泪水、乞求、下跪,或者骂骂咧咧、放狠话横话,或者忍辱负重、忍气吞声,或者迁怒于人、指桑骂槐,或者含沙射影、阴阳怪气,语带双关地要求对方理解你话中有话等等,我们从小到大,几十年来所处的大部分环境,即使在家里,即使是亲人之间也都是这样。 —— 读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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