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9月22日凌晨,土耳其境内在一辆出租车里,一个男人离奇死亡,这个男人就是安德烈·弗尔切克同志,而凶手是谁,至今无解,但人们心中似乎已有答案。 很多无产者们把这一个俄裔美国人称为同志,是因为他是一位现代伟大的共产主义者,他没有作出如马列的思想巨作,也没有高如切格瓦拉那般的革命战斗,但他就像很多无产阶级革命者们一样,在暴风中,用坚定的信仰走过140多个国家,20多次与死神擦肩而过,在人民疾苦的炼狱中,用实践证明真知,感染更多的人坚定的为信仰走下去,用笔杆子和双腿揭露西方帝国主义的丑恶嘴脸。
1962年,弗尔切克出生于前苏联列宁格勒,父亲是一名捷克裔科学家,母亲是中俄混血,成长于捷克一个叫比尔森的城市。青少年时期,西方文明的思想在捷克无处不在,广播电视节目中,都充斥着大量西方节目和西方媒体的影子。和很多东欧的孩子一样,弗尔切克主动或者被动地开始接受西方文明的“洗礼”,新闻广播中西方如天堂般的自由幸福的气息让一众年轻人对西方媒体构建出来的世界有着盲目的崇拜。因为太向往西方,成年后弗尔切克二话不说撒丫子跑到美国,拿到了美国国籍,如愿以偿成为了美国人。
在纽约安定下来的弗尔切克开始学习拍摄电影,并且利用自己多国语言的技能还能做口译兼职赚钱。但是,越是生活越让弗尔切克感觉到真实的美国,似乎跟西方媒体所宣扬的形象,简直大相径庭。
首先,弗尔切克美国政府并不像媒体宣传中那样崇尚和平:因为在美期间,他亲眼见证了美国政府对利比亚发动的惨绝人寰的空袭。其次,美国国内社会也并不像他听到的那样自由平等和尊重人权:在主要居民为非裔和西裔的纽约哈林区,毒品、贫困、暴力各种问题层出不穷,但美国政府却放任他们自生自灭。
近距离了解到了资本世界是如何运作的,这些事实让他对西方世界的迷信开始动摇。之后因为工作的缘故,他在各大关于苏联解体的重要闭门会议上担任了翻译。在这些会议上,弗尔切克亲眼见证了苏联解体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是如何贪婪地对苏联进行掠夺的。西方伙同苏联高层出卖国家利益,而那些为了祖国奉献了自己一生的工人们,却晚景凄凉。
在这两个事情发生后,这种血淋淋的现实让弗尔切克呕吐恶心,让弗尔切克的世界也观彻底扭转。之后,弗尔切克就开始游历各国,他走遍了地球的各个角落,游历过的国家多达140多个,去仔细探寻这些国家苦难的根源。因为他去的地方很多是战区,处在动乱之中,十多次和死神擦肩而过,也没有让他停下脚步,而在游历的过程中,弗尔切克将所见所闻写成文章,拍成电影。 比如,弗尔切克在卢旺达纪录片中,讲述了惨绝人寰的卢旺达大屠杀。这场大屠杀的凶手表面上看是卢旺达、乌干达政府及其代理人,但是背后更深层次的原因,是西方国家为了地缘政治和自己的经济利益的博弈。在这场持续100天的屠杀中,一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西方媒体甚至完全失语。但西方媒体表现的是为了西方的“普世价值”,死这么多人是值得的,而且我们西方人已经是白莲花,手上一滴血也没沾。而且,这些国内各派由西方支持、为西方利益出卖国家利益人民利益,给人民带来无尽战乱苦难的国家,却往往被西方认为是“热爱和平”、“热爱自由”的“进步国家”。这些西方虚假的“和平”区域里,健康、人均寿命、强奸和犯罪等多项指标,甚至还不如战争时期。相反,真正想要独立自主有尊严地发展、企图挣脱西方霸权统治的国家无一不遭到西方不遗余力的刁难和制裁,乃至直接的武装入侵和干涉。
在与诺姆·乔姆斯基共同创作的《以自由之名》一书中,弗尔切克说道,“在目睹和分析了世界各地无数残酷的冲突、侵略和战争以后,他确信,几乎所有的这些都是由西方出于地缘政治上和经济上的利益所策划和煽动的。”他借用了奥威尔在描述未来的极权社会的时候创造过的一个术语,“非人”——世界被划分成重要的人和无足轻重的“非人”两种。在西方眼里,自然只有西方人算作“人”,而其他都是被自己统治的“非人”。
西方不甘心“丢掉”曾经攥在手里的世界,殖民主义不仅没有在上个世纪被终结,反而换了一种更聪明的方法殖民,那些被殖民国家背负的包袱,甚至比以往更加复杂和沉重。“不仅面临着西方政治经济军事的控制,而且还有西方意识形态、精神和文化的控制”。这就导致直至今日,这个世界的政治结构仍然是“一个西方国家——也就是北美白人、欧洲白人等的国家——美国等西方霸权主义国家统治下的世界,其余的都是被统治的”。而西方人自己由于舆论宣传的影响,也几乎对自己国家曾在殖民时代犯下的罪孽一无所知,那就更谈不上什么反思了。 弗尔切克做了一个统计,二战结束之后,大约有5500万人直接死于西方的殖民主义,数以亿计的人则间接遭到屠杀。但是有关这些残酷的事件以及那些帝国主义毫无顾忌地残杀人类的“信息”,却稀少和扭曲到了近乎荒诞的地步。相反,对于社会主义国家犯下的过错,他们却不断地在大众耳边一遍遍地重复。
后期的弗尔切克思想逐渐成熟,但随着时光的流逝,希望的力量也在慢慢殆尽了,他认为这个世界唯一的希望,只有中国。这种对中国的认可和赞赏,也不是一开始就有的,甚至有些不满过,比如他最初是比较反对中国的改革开放政策,认为是中修,但在事实的验证中不断提高了他的认知。当我们从他各个时期的各种著作、访谈、文章中,都不难看出,弗尔切克曾经最认可的国家,其实是古巴,对于整个拉美的革命力量,他的评价也非常之高。在早年间到中国接受访谈时,他甚至还直接了当地表示,希望中国跟拉美学习,走更纯粹的共产主义。当时,他对于“中国模式”还没有那么深刻的认识和信心,他认为中国的模式对中国人适用,但不知道是否具有推广意义。后来,他越来越认为中国的模式是不同于世界上其他国家的。在西方对中国的舆论包围中,他勇敢地为中国辩护。他时常劝告中国媒体:“使用数字,数字在你们的手里!”
“中国,是一种平衡力量,是世界上唯一有能力,可以平衡和抗衡西方霸权的国家。同时,也是唯一的可能和希望。”“中国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国家之一,也许没有之一”。就像暗夜中唯一的火光。成功的社会主义国家是西方最难以接受的,也是注定被西方针对的。他说:“中国的快速发展让西方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成功的社会主义国家是西方最难以接受的。”因此中国也必然会受到西方世界最极致的打压和攻击。
2015年,当中国提出并开始在国际上宣扬“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时,作为一个国际主义者,他彻底站到了中国这边。
在中国出现抹黑情况后,弗尔切克没有轻信任何媒体,亲身下场调查事情,还原真相,香港事件的时候,他去了现场,力劝那些废青认清真相,在新疆问题上,弗尔切克又去了新疆,发现子虚乌有。7月3日,在社交媒体上发文,表示西方媒体为了攻击中国在制造假新闻。
他认为,作为一个国际主义者,共产主义者,他有责任为中国说话,保卫中国。
他认为中国的确是热爱和平的善良的国家,但“友好善良的中国面对的,可不是类似中国的国家,而是信奉丛林法则、弱肉强食,奉行双重标准的霸权国家”,友好相处并不是凭中国单方面的良好意愿就能实现的,“一定要读懂西方的强盗逻辑”,“自强和斗争才是解决方案”。比如中国越是倡导“和谐世界”、“人类命运共同体”、“双赢”等等共同进步的理念,西方对中国的敌意越不会好转,这不是因为西方不明白中国的好,而是中国这种模式的推广,团结了世界广大被压迫的人民,让他们不再轻易地被西方收割,那就是断了西方的财路,西方肯定就很着急。
所以他提醒中国,面对只想“单赢”的美国和整个西方世界,中国要面对对方设置的各种陷阱,而处于危险的情境之中,务必警醒。“中国别无选择,只有认清西方,自强不息,斗争到底”。
可以说,弗尔切克的一生,都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共产主义者,一直在反对帝国主义,反对法西斯主义,为了全人类的解放事业而斗争。在被问道这样揭露事实会不会有生命危险时,他说,他想要活到90岁,但他不会为了能够苟活到寿终正寝而丢掉原则,即便是面对死亡的威胁,他也不会闭嘴不言。
“如果没有在报道真实的世界里,没有尽力保护数以百万计的劳苦大众,我每天早上都会愧对镜子里的自己。”在一次采访中,安德烈弗尔切克同志面对镜头,说出一番掷地有声的话。“我是一名共产主义者,所以我不害怕死亡。”这句话不幸一语成谶。
正如闻一多先生在他最具代表性的演讲中所说的那样:正义,是杀不完的,因为真理,永远存在。你或许之前没听过这个传奇人物的故事,但读过这篇文章后他的名字值得所有的无产者们铭记,他叫安德烈·弗尔切克。